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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影响

中国

《三字经》是中国传统的儿童启蒙读物,知名度极高。古代儿童都是通过背诵《三字经》来识字知理的。《三字经》用简洁通俗的白话讲出了亘古不变的哲理,脍炙人口、广为流传;不受文字限制,用通俗的文字将经史子集等各部类的知识揉合在一起,全文用典极多,全篇充满乐观精神;在《三字经》出现之前,,蒙学读物都是四个字一句,《三字经》则以三言形式出现,读起来轻松愉快,更符合儿歌特点,明朝赵南星称其句短而易读,殊便于开蒙,故此为蒙学第一书。《三字经》在古代被称为小纲鉴,可以将零散的知识贯穿起来,使读书积累的百科知识,得以纳入一个清晰知识体系。

《三字经》与《百家姓》、《千字文》并称为中国三大国学启蒙读物。

国际

从明朝开始,《三字经》就已流传至中国以外的国家。

根据记载,世界上最早的《三字经》翻译本是拉丁文。1579年,历史上第一位研究汉学的欧洲人罗明坚,到澳门学习中文,他从1581年就开始着手翻译《三字经》,并将译文寄回意大利。

1727年,沙俄政府派遣一批人士到中国学习儒家文化,首先研读的就是《三字经》。其中一位学生罗索兴将它翻译为俄文,后入选培训教材,成为俄国文化界的流行读物。1779年,彼得堡帝俄科学院又公开出版了列昂节夫翻译的《三字经及名贤集合刊本》,因其内容与当时女皇叶卡捷林娜二世推行的讲求秩序的开明专制等政治策略不谋而合,政府遂正式推荐给俄国公众并走向民间。,俄国汉学之父俾丘林曾在北京生活14年,深谙经史,更明晓《三字经》的文化内涵和社会影响,他在1829年推出《汉俄对照三字经》,并称《三字经》是十二世纪的百科全书。当时俄国教育界在讨论儿童教育问题,于是《三字经》成为俄国人阅读中文翻译本的指南,成为当时社会流行读物。,普希金细读后,在作序时称赞此书是三字圣经。普希金研读过《四书》、《五经》,但对《三字经》情有独钟,如今普希金故居还珍藏着当年他读过的《三字经》。喀山大学和彼得堡大学的东方学系都以《三字经》为初级教材,而大多数入华商团和驻华使者的培训多以《三字经》为首选教材,,因而,《三字经》在俄国文化历史上留下了自己深深的印记。

韩国、日本也对《三字经》也非常重视。日本早在江户时代已印行由中国商船带来的各种版本的《三字经》。从江户时代到明治初年,日本的私塾已采用《三字经》,后更大量出现各种仿制本,如《本朝三字经》、《皇朝三字经》等,多达二十多种,其中影响最大的是三字押韵,介绍日本历史地理文化道德的《本朝三字经》。

英国的马礼逊翻译的第一本中国传统经典就是《三字经》。1812年,他出版《中国春秋》英文版,包括《三字经》和《大学》。修订后,1917年又在伦敦再版。

美国传教士裨治文在他主办的《中国丛报》上刊载《三字经》、《千字文》等启蒙读物。

在法国,犹太籍汉学家儒莲,在1827年担任法兰西研究院图书馆副馆长后翻译出《孟子》、《三字经》、《西厢记》、《白蛇传》、《老子道德经》、《天工开物》等中国典籍。

1989年,新加坡出版潘世兹翻译的英文本《三字经》,被推荐参加法兰克福国际书展,并成为新加坡的教科书。

1990年,《三字经》被联合国教科组织选编入《儿童道德丛书》,向世界各地儿童推介学习,成为一本世界著名的启蒙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