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百一十七 武瞾传
唐初载二年,武后淫欲愈炽。内幸僧怀义、张易之、张昌宗,每与交接之际,往往阳物中衰,后情不惬。宦者牛晋卿进曰:“陛下何不乐也?莫非以易之辈未称圣意与?臣闻洛阳有美少年薛敖曹者,肉具雄伟,身如剥兔,头如蜗牛,挂斗粟而不垂,非流辈所能及也。”
后喜甚,即日手诏遗晋卿专访之。
晋卿一见敖曹,督促上道,见后于迎晖阁。赐坐,随令侍嫔引敖曹于莹玉室,更衣沐浴。敖曹肉具昂然半露,宫嫔掩口笑曰:“上得人矣。”
乃迎至华清阁,设衾褥,呼敖曹,并坐贴体。随以蔷薇水自澡其阴,令曹尽去裳衣,睥睨少顷,见肉具累然伟长,曰:“卿莫作逗留态,徒为忍人也。”
后乃自解衣裈,令曹详见其阴,颅肉丰肥,光洁无毛,引曹手扪摸之,不觉肉具挺掘。后思昏荡,乃用偃月墩籍其腰,而仰卧之。敖即捧后双足置之腰间,取肉具当阴口。初甚艰涩不能进,后曰:“徐徐为之。”
曹欲急进,后蹙眉瞑目,憎爱交作。并推半就,仅没龟棱。既而淫水浸出,稍觉宽落。又进少许,后一时不能当,急以手牵裈带缠其中之半,谓敖曹曰:“肉具殊坚大,宜少缓往来,无何?”
后目慢掌热,颊赤气促,不觉以手攀曹腰,轻声颤语,星眸困倦,香汗津津,四肢軃然于墩褥之上矣。敖曹欲拽出肉具,后急抱曰:“真我儿也,无败我兴。”
又浅抽数入者数十回,淫水汪汪,浃于裈带。后抚曹背曰:“卿甚如意也。”
因呼曰:“如意君,何相见之晚也。”
乃以身仰承敖曹。交接良久,恣其淫谑。问曰:“倦乎?”
曹曰:“未知足,焉知倦?”
后笑曰:“饥饿士也,何无厌足如是。”
曹曰:“有心请客,何畏大腹人耶?”
后情益悦,纵身任其抽送,扳摇其急,抱定敖曹,作娇声曰:“如意为人毒害,令我快活死也。”
敖曹情兴方发,乃密解裈带两匝而进之。后觉阴中送急,知言是欺。乃曰:“卿甚忠上也。”
曹曰:“观过斯知仁矣。”
又进二寸,后不能禁,任其抽拽。后知其将泄,怡然感之,以身贴定者,移时而起。自此与曹坐则叠股,寝则连肩,情爱万状。
一日,与曹宴乐于挹香亭,谓曹曰:“我虽与君久相交狎,未尝尽入肉具,今日试为之,以畅其美。”
乃仰卧高枕,以叠藉其腰。曹执肉具投阴口,不令深入。后情动不能遏,急欲送进,淫津流溢,若蛙之吐涎。曹曰:“深入妙乎?”
后瞑目嘻笑,复进二寸许。后柔声气促,乃架两足于敖曹背上,拔拽数十番。曹戏谓曰:“阴中可热痒否?”
后曰:“美不可言。”
且问所余几何,曹曰:“二寸余。”
后曰:“此去尤巨,当渐入佳境,不可暴入。”
曹曰:“到此地位,势不容已。”
直至其根,后情甚快,乃以体着敖曹,举股摇荡者百余度。低语曹曰:“且勿动,我飘然菲知所之矣。”
有顷,后两足纾缓,顿令息微,神思昏愦。敖曹惊怖,即抽出肉具,扶后起坐。久而方苏。后瞪目观敖曹曰:“此后更不宜如此粗率,若不少息,我因而长逝,汝则奈何?”
曹曰:“陛下不耐事,几破臣胆,使不得毕佳兴也。”
一日,后折海棠一枝,笑插鬓傍,酥胸半露,体怠香妍,乃倚于翠微屏,斜睨敖曹。敖曹情思跃然而起,即以手抚一肩,两脸相偎。后吐舌亲敖曹,敖曹即抱后腰,倚屏立而淫之。已而携手后苑,见绿杨深处,双禽相狎,后情复发曰:“可以人而不如鸟乎?”
即命左右具墩褥,各去衣裳。后曰:“今当效禽鸟之乐。”
乃伏于茵褥之上,敖曹以肉具从后而入。后复反首亲敖曹,其欢乐之情,诚难以言语形容者。
是岁六月晚凉,后卧清风阁,时月色朗然,见后姿体莹玉,光彩掩映,情兴难遏,肉具掘起。戏将后两股拨末,徐以肉具插入阴中。后星眸乍转,已被抽拽数次矣。梦魂中不觉手抱曹背笑曰:“不俟君命,深入禁闱,汝当何罪?”
对曰:“突入鸿门,无非尽忠。”
后大喜,纵身恣其抽送者数百。后讪笑曰:“虽淫娼贱妇,不是过矣。”
曹与后淫狎过甚,无复君臣之礼。每置后于怀,饮酒自饮其半,以半使后饮之。后亦欣然承受。遇晚辄令小嫔,执烛傍侍,使曹仰卧,后在上自为抽拔,俯首看其往来之妙。情思飞越,至四鼓,凡五湿巾帕。曹恐后力乏,转后在下,直送至根,复抽至首者数百余回。后瞑目颤声不绝,谓曹曰:“此一交,比常更觉不同,可著力多耍一时,即死甘心也。”
良久,曹觉精泄,以口啮后脸,后乐极失声,大呼曰:“好儿子,我死也。”
一泄如注。敖曹抽出肉具,后情未休,用缯巾拭净肉具,以口吮之。敖曹肉具复振,又为交合。抽拽无算,是后交接无度,天下贱恶之。
一日,乃载黄金罗绮,同至武承嗣家,令馆于密室。承嗣领旨,侍奉敖曹有加。一晚,有宠姬柏香,慕曹丰采,夜潜奔就,与之交接,百计不能入,但濡首而已。柏香情极难忍,口啮曹臂,悒悒而去。后武后崩,敖曹隐身而去,不知所向云。